2015年11月28日 星期六

從鑽石王牌看日本高校棒球(系列七十三)



本集摘要

在從結城口中得知片岡監督可能會辭去職務的狀況後,高三選手包括女經理藤原在內
,大家都憂心忡忡的聚集在教室中。隨後結城也更進一步提到,片岡監督是在夏季大
會冠軍戰落敗後就遞出辭呈,並表示會將球隊帶到秋季大會結束。而有隊友也好奇是
否真的就要由外來的教練落合接手監督一職,甚至因此關心高一高二學弟是否知情。


伊佐敷很自責的認為,因為他們在夏季大會功虧一簣,才導致片岡監督得辭職的這個
結果。甚至還擔心在校任教日文的片岡監督,是否會連教師的工作也一併辭去。隨後
他更悲觀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因為他不希望未來返回母校訪問時片岡監督已不在
崗位上。


當下克里斯其實是想起先前片岡監督曾詢問過他未來規劃,由於學業方面片岡監督很
放心他的表現,因此重點是在棒球生涯這部分。在曉得克里斯有按照職棒退休的父親
所安排的訓練課程重建自己的身體狀況,片岡監督也期許他量力而為。


而在場的高三生都感慨,秋季大會即將到來,若這真是片岡監督在此校最後的帶隊時
間,身為學生的他們到底能做什麼,來報答片岡監督在這三年期間不眠不休指導他們
的恩情。


一早御幸就到監督室詢問片岡監督與太田部長關於今日訓練項目,太田部長跟落合教
練都很好奇片岡監督會做出什麼答覆。但很顯然的最後還是以不碰球的衝刺練習為主
,片岡監督除了要女經理負責測秒數,也做出若每次衝刺沒有比前一次進步就要重來
的要求。這決定除了讓選手們氣喘吁吁外,就連平常很少表示意見的白州都覺得這種
原本是在集訓才會出現的訓練菜單出現在此時很反常。


雖然御幸從臉上也看出有些吃不消,但他更在意的是在場邊看著訓練的落合教練前一
晚言談中所要透露的真正訊息。畢竟非校友身分來青道擔任教練,這點基本上就讓人
覺得有些奇怪,而前一晚那種表達似乎顯示他來此地有其他目的。只是御幸不解的地
方還不只如此,他對片岡監督為什麼不告訴大家此事也有些耿耿於懷。


在關與麻生這對哼哈二將氣喘如牛而有所埋怨的狀況下,片岡監督更要求全隊在最後
十次衝刺中要拿出全力,這種有點強人所難的要求更讓選手們各個是目瞪口呆。麻生
甚至懷疑,片岡監督這種不讓他們碰球的訓練,是否代表已經放棄之後的秋季大會。


但相對之下包括澤村跟御幸兩人卻顯得幹勁十足,跑起來相當有精神的狀況也讓在場
包括經理與高二選手感到出乎意料。尤其是澤村邊跑邊喊的行為,除了讓御幸覺得他
比平常更吵,就連落合教練也認為他似乎只有喊聲時才能呈現存在感。


而澤村這種元氣滿滿的表現,讓衝刺訓練完腿部或臀部都很痠痛的其他選手更是覺得
不可思議。但實際上澤村其實是期待能夠再碰球的機會,這也讓春市與其他不知何時
才能結束這種衝刺訓練的選手對澤村這種外星人發言有些嘖嘖稱奇。


對這種訓練已有吃不消反應的麻生,甚至已經開始打算設法在這種訓練過程中有讓自
己偷懶喘息的機會,此舉也讓喜歡附和他意見的關表示贊成。但實際上這種想法並不
獲得前園認同,他覺得這除了是片岡監督要大家做好眼前的事情外,也暗示大家要自
己找時間練球,而不是只被動的跟著訓練項目走,才會提早結束練習。


這樣的見解也獲得御幸認同,甚至也讓降谷跟澤村知道片岡監督這樣的用意,而對於
進牛棚練投躍躍欲試。前園隨後便二話不說的找了春市要去進行打擊練習,這種自動
自發的構想也讓麻生對自己的想法有些慚愧。


雖然御幸也因此被倉持消遣原本該他以主將身分表達的看法,卻被副主將的前園搶先
講去,但他更希望的是有更多人能了解片岡監督這種對球隊不滿而改變訓練項目的背
後目的。而他也誓言,不管有怎樣的變化將出現在棒球部,至少他現在追隨的指揮官
沒有別人,只有片岡監督一人而已。


9月23日白天,已經引退的結城來監督室拜訪片岡監督跟太田部長,表達高三引退
選手想要來幫學弟訓練的計畫。此舉雖讓太田部長有些意外,但他口是心非的認為這
些高三生應該以接下來推薦入學或一般入學考為重,卻又很雀躍的覺得有人能幫片岡
監督分憂解勞,而片岡監督也覺得現階段課業應該為先。不過結城則是以應考生也需
要轉換一下心情為由,強調這樣的作法對高三生或高二高一生都有幫助。只是隨後結
城話鋒一轉,很直接的想跟片岡監督提出某項請求,也讓片岡監督感到驚訝。


今天同時也是青道高二高一選手連續第三天正規訓練不碰球的練習,澤村依舊幹勁十
足準備面對今天的訓練,但金丸則多少是有些怨言在。而當高一選手走向練習場時,
卻聽見伊佐敷拉大嗓門的要學弟們趕緊集合,眾人此時才發現原來包括伊佐敷在內已
有九位高三學長在練習區等著他們。


而感到驚訝的還包括後來趕到的高二生,他們對於高三選手全員到齊深感不解。不過
隨後看到伊佐敷對正襟危坐的高一生訓話,以及宮內對御幸等高二生那種擺架子慢條
斯理才到場的狀況頗有微詞,還有亮介坦言對學弟們分組預賽三場比賽贏得很難看有
些不滿,大概也就曉得是怎麼一回事。隨後伊佐敷更放話要一對一的加強訓練,讓高
二高一選手不由得感到背脊發寒。


事實上這是結城跟片岡監督表示希望能提早進行高三生引退賽的想法,不過太田部長
對於原本是秋季大會結束十月下旬或十一月進行的這項賽事要提早感到有些不妥,畢
竟此時也是高三生準備未來生涯規劃的重要時刻。至於片岡監督則是以再等一個月來
藉此說服結城,但同時也想了解結城提出此想法的原因。


結城很坦白的表示,是想藉由高三生身分教會學弟們一些道理,主要是他們在引退後
才了解片岡監督如此盡力指導的用意,以及讓他們在技術上提升所做的苦心與付出。
因此希望藉由比賽的方式,讓學弟們能藉此體會箇中意義。


片岡監督認為這做法等於是讓高一高二選手把高三生當靶子隊進行練習,他覺得本來
引退賽的主角應該是高三生,若提早比賽顯得有些喧賓奪主。不過結城很坦白的表示
就算能當學弟們的練習對象也能因此感到心滿意足,此話聽在一旁默默觀察的落合教
練耳中,無疑是一種像是高三生想留給片岡監督的紀念,也有點好奇結城到底是在哪
裡聽到片岡監督要離職的消息。


看著片岡監督有些驚訝卻又默默不語的表情,結城更進一步的表示這是全體高三引退
選手的心意,無論如何都希望片岡監督能夠接受這個練習賽提早進行的請求,因為這
也算是他們在高中生涯尾聲能對球隊做出的最後貢獻。


結城的這個要求看在落合教練眼中,無疑是一種惹麻煩的舉動,但片岡監督看在結城
如此懇切請求之際,表示在9月27日(周一)的秋季大會正式賽抽籤前,只有25
與26日的周末兩天可以進行比賽。片岡監督對高三選手們只剩下23與24日兩天
能找回球感時間是否充裕有些懷疑,但這也代表片岡監督似乎同意這場比賽的進行。


此舉也使落合教練跟太田部長有些意外,不過結城則認為在部分選手就算引退後仍有
維持基本訓練的狀況下應該是游刃有餘,因此對片岡監督這樣的答覆表達萬分感謝並
表達會轉達其他成員。看著結城的神情,也讓片岡監督對於高三生想要與高二高一選
手過招的這場球有了期待。


儘管太田部長又展現出口是心非的言談,但從片岡監督認為這是高三選手們自己思考
後得出的答案而無法拒絕,也讓他曉得片岡監督那種外硬內軟的思考,確實是深深影
響著這批從高一開始就被他帶三年的選手。加上太田部長先前也是結城從校長口中得
知片岡監督將離職的目擊者,自然能夠理解這個請求背後有更深的用意。


此時落合教練默默滑著手機,內心卻很羨慕片岡監督深得人心,畢竟他以往在紅海大
相良任職期間也教過很多選手,可是卻沒有任何一人在引退貨畢業後回母校探望他,
這讓他對片岡監督這樣的處境有些吃味。


9月26日星期日白天,青道練習場呈現人聲鼎沸的狀況,觀眾們很好奇是否有比賽
要進行。在幾位女經理與引退的學姊藤原敘舊之際,片岡監督也和主將御幸表示,今
天這場高三對高二高一的比賽他不負責帶隊只擔任主審,要御幸與克里斯分別擔任高
一高二隊與高三隊的教練任務。片岡監督也勉勵御幸無須多想,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
事即可。


看到參賽雙方都穿著正式比賽球衣,觀眾們除了意外也覺得驚奇,雖然一度以為是校
友對在校生,但看過之後才曉得是高三與高二高一對決的戲碼。而御幸對片岡監督這
種來真的比賽作法有些意外,但相對之下克里斯卻是氣定神閒的告知隊友關於他之後
比賽過程的調度安排與戰術可能想法。


看到高三學長們鬥志滿滿的神情,澤村跟春市都感到很驚訝,但前園跟倉持則是徹底
了解為什麼前幾天學長們會那麼認真幫他們訓練的原因,其實是為了這場比賽做準備
。至於御幸則是以他的聰明才智,推測可能是學長們有跟片岡監督拜託過,獲得首肯
後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卻也不禁感慨自己與隊友到底是有多麼不可靠才逼使他們重出
江湖。


賽前伊佐敷也按耐不住性子直接從一壘側對三壘側的學弟喊話,要他們全力以赴千萬
不要放水。這種活力十足的放話,可以說是讓御幸為首的高二主力們對這場比賽有種
很熟悉卻又很期待的感覺。而能和高三學長們比賽感到興奮的不只高二生,就連澤村
以及降谷也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澤村甚至是抱持無論如何都想上場的想法。


先攻的高一高二隊一開始由倉持上場打擊,但投球的高三王牌丹波展現出比夏季賽更
銳利的曲球,他與宮內的完美搭配順利讓倉持以內野滾地球在一壘前出局。隨後春市
的二壘方向強勁滾地球,卻被自己老哥亮介以及游擊手楠木的巧妙搭配解決。儘管楠
木過去都是擔任三壘指導員,但能在比賽中第一次與亮介完美配合接力傳球,也讓他
自己很有成就感。


春市這球被學長攔住而出局,不只讓金丸跟東條兩人看到學長們行雲流水的表現,也
感慨若是由其他人防守理當是安打才對。但也因為這樣的表現,以及丹波的投球內容
,讓兩人感受到這場比賽帶給交手雙方可能的期待感。


其實此時丹波在投手丘上,是想到夏甲冠軍戰當天與玩伴真中跑到海邊觀浪,並感慨
無法就此放棄棒球的感慨。引擎全開的他又以自己的投球術三振了三棒的白州,等於
是一開始就投出了三上三下。如此完美的表現,讓他不禁在退場時大吼來激勵自己。
當然伊佐敷跟增子都稱讚丹波的表現,但亮介卻也吐槽若此表現能出現在引退前會更
好。


此時在紀錄室的太田與高島正副部長,除了看著丹波的好表現而讚嘆外,高島副部長
也提到丹波雖只報名一所大學的體育甄選卻能順利考取,只要能繼續進步其實能夠期
待他在大學球界的表現。


準備防守前御幸提醒隊友們學長是來真的,因此要大家千萬不能大意而讓高一高二隊
漏氣。看著降谷能與隊友出場,此時只能在牛棚熱身的澤村滿臉不甘願。至於降谷則
是在御幸的期待與主審片岡監督的見證下開始面對高三隊的開路先鋒楠木,最後用三
顆球讓打者打成外野飛球出局。


看到前一場面對成翔學園之戰靠蠻力亂投最後卻讓球隊陷入苦戰的降谷,似乎有一掃
先前缺失的狀況下,二棒的亮介纏鬥12球最後在滿球數下選到保送。隨後亮介似乎
想在壘上騷擾降谷的注意力,卻也讓伊佐敷發現投手目前無心投球的狀況,最後是鎖
定降谷偏高的快速球用砍擊的方式打到外野形成二壘打,而跑者亮介也藉著跑打戰術
上到三壘。


在二壘邊防守的倉持此時和伊佐敷閒聊,但很顯然這種裝熟言談伊佐敷不買單,他強
調這場比賽學長們都是來真的。隨後倉持很好奇這種引退賽應該是更空閒的十或十一
月才舉辦,因此更進一步的探探伊佐敷是否了解這場比賽提早舉辦的原因,才曉得這
是學長們拜託監督下的結果。但伊佐敷這樣的表達,卻也讓倉持嗅到一種不對勁的感
覺。


此時打擊區上的結城,一開始就對降谷的快速指叉球揮了大空棒,這種強投強打的對
決就連在休息區觀戰的坂井都不由得感到興奮。而壘上的亮介跟伊佐敷看到降谷連續
第二球仍用同樣球路讓結城揮空,一方面體會到降谷的好勝心,卻也了解他不敢用快
速球跟學長對決的狀況。


所謂事不過三,降谷想要食髓知味的連續三球用相同球路解決打者的企圖心早已被結
城逮住,他將這球打飛越春市頭頂變成中右外野方向二壘打。三壘上的亮介理所當然
的回到本壘首開紀錄,但二壘上的伊佐敷在通過三壘後原本想繼續朝本壘推進卻被指
導員擋住,因為中外野手東條展現過於常人的臂力,很精準的將球傳回給捕手,讓這
支一壘安打最後只有一分打點。


看到東條展現雷射肩,伊佐敷想起他原本是投手,但最後卻棄投從打的狀況。由於自
己當初也是棄投從打,因此他對這位小老弟有些期許,直接在三壘上喊聲要東條別輕
易放棄當投手。


結城上壘後一壘手前園很好奇的詢問剛剛他如何能將這球打得相當漂亮,結城坦言這
只是身體自然反應。這種類似於本能的攻擊方式,讓原本想藉機從學長身上學幾招的
前園有些失望,畢竟這種本能不是每個人都學得來。


對一出局後出現危機,片岡監督雖擔任主審,卻也和御幸表示他的配球雖有水準卻是
急於想要取得出局數,御幸也坦言剛剛結城敲出安打的球路應該要配更低一點才對。
只是此時上場的增子,很顯然肚子比起當初引退前大了一圈,這種發福狀況不只讓片
岡監督有些意見,就連御幸也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而這種增胖似乎沒怎麼影響到打
擊,最後增子是以外野犧牲打讓高三隊賺進第二分。


這種靠二到五棒前段棒次合作無間的攻擊模式,除了讓觀眾看得是如癡如醉外,似乎
也是高三主力們想讓高二高一的學弟了解,棒球運動若要得分要有怎樣的進攻模式,
這也讓目前防守的球員們產生一種莫名的壓力。


對於降谷這種又是一開始就失分的狀況,除了澤村又藉此想表達上場意願,太田部長
看得是有點意興闌珊,而高島副部長則認為這依舊和降谷最初保送亮介脫離不了關聯
,也覺得降谷自己應該也有發覺。相對之下,落合教練卻認為眼前這兩位正副部長的
擔心實在是多餘,畢竟投手一開始狀況不佳是常有的事。


面對六棒的宮內,降谷很順利的用三振取得一局下的最後一個出局數。只是這種首局
失分的狀況,看得出來降谷自己並不滿意。而回到休息區時御幸要大家穩紮穩打慢慢
將比數追回,不過倉持臉上卻顯得心事重重,因為他剛剛在二壘防守時聽到伊佐敷表
達因為片岡監督秋季賽結束後將離職的事,才讓高三生決定以練習賽給片岡監督一些
回報。在這種比賽過程中才聽到此爆炸性的消息,讓他多少有些不爽。


熱身到一定階段的澤村回到休息區,看到倉持一反常態的愁容滿面就很直接的表達這
種表情會影響球隊的反攻企圖。但倉持默默不語的表現,卻也讓澤村甚至是白州、金
丸、東條等人有些不解。


此時打擊的四棒御幸一改過去壘上無人自動出局機的特性,從丹波手中敲出安打上到
一壘,雖然聽到觀眾這種對他表現感到意外的評價有些不爽,但他還是開啟球隊反攻
的可能性。只是此時休息區的低氣壓,卻是御幸還未曾察覺的事。


上壘後的御幸很坦白的與一壘手結城坦言他鎖定曲球攻擊的策略,但他同時也表達自
己和結城能力上仍有差別,對自己能否帶領這支球隊有好表現也有些不安。對此結城
則是給御幸就算內心感到煎熬和痛苦就越要喜怒不形於色的建議,因為只要隊長一有
猶豫或動搖,也會因此影響全隊氣氛。只是對照目前休息區聽了倉持口述訊息的球員
們驚訝且凝重的神情,似乎結城這席話代表御幸的考驗正要開始‧‧‧


本集可得的日本高中棒球知識

1.引退賽進行時間

這一集結城主動與片岡監督提到想提早進行引退賽的想法,其實可以讓球迷趁機瞭解
除了日本職棒會幫確定要在當年球季引退的投手給予一位打者或是一局的投球任務,
或者是讓要高掛球鞋的打者能有最後一次上場的機會外,在日本高中球界其實也有這
種引退賽的構想。


通常引退賽的進行時間點有兩種,一種是讓未能進入正選的高三選手引退賽在夏季大
會開打前來進行,同時也會邀請其他學校同樣未進入正選的選手來進行。像2015
年夏季甲子園亞軍仙台育英高中,就曾在2014年夏季大會前邀請同一地區的宿敵
東北高,讓雙方非正選的高三球員進行一場引退賽,此賽事也曾引起日本平面媒體與
雜誌的報導。


另外一個時間點則是如同結城在和片岡監督交涉時提到,原本是在秋季大會結束後才
進行,例如在此專欄中經常作為例子的聖光學院。但在鑽石王牌劇情中在這種提早到
秋季大會正式賽前的時間點進行,則比較類似2014年北海道東海大四高中的做法
,主要是該校在當年獲得國民體育大會的參賽資格,但同時高一高二選手又得準備攸
關隔年春甲的秋季北海道大會,因此就變成是高三主力對決高一高二主力的情形,如
此一來等於是讓雙方都能為各自的重要比賽預做準備。


其實日本的棒球文化對於引退賽是有某種的偏好與堅持,最主要是日本人把棒球視為
如同人生的職業與使命一般,因此不管是職棒的引退賽或是高中棒球部的引退賽,都
會讓要引退的選手或投手至少投打一次或是有一局的經驗。相對於美國職棒偏向是在
春訓時提供一日合約,且高中或大學棒球並沒有這種慣例的狀況下,這種引退賽文化
很顯然就變成是日本棒球的特色。


絃外之音

這一集我們看到青道以結城為主的高三選手在得知片岡監督可能要準備辭職的反應,
跟落合教練在內心佩服片岡監督很得人心,甚至畢業生還願意回母校探訪監督的狀況
,並感慨自己當初在紅海大相良期間,指導過的學生都沒有一個曾回母校找他的情形
而感到羨慕(這很像當初大振劇情中,阿部爸消遣阿部說他少棒青少棒的隊友除了棒
球外從未找過他出遊的狀況)。


其實落合教練這樣的反應也顯示先前在第七十一集絃外之音單元提過,那種關於到底
是要把期望與資源寄託在少數學生身上,而導致其他學生感到差別待遇的教師,以及
不放棄普通學生而一視同仁的教師的差異性。


通常在國高中階段能夠關注學生且一視同仁的教師,往往比較能夠獲得大多數學生的
認同而讓他們有意願在畢業後回到學校探望老師,或是仍有一定的聯繫。由於個人本
身在高二高三階段,也曾遇過類似落合教練那種心態的導師,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出
他在羨慕片岡監督狀態下的盲點在哪。


當然落合教練本身對棒球方面的知識與涵養是無庸置疑的,但對於與比自己年紀輕的
個體相處,尤其是與資直無法被他認同的平凡人相處上,落合教練可能得花一輩子的
時間才能在年老時體會出自己有什麼錯誤的想法。


而目前不管是在台灣或者是世界先進各國中,由於財富與資源分配的不平均是眾所皆
知的情形。在財富與資源(人力或各層面可促進進步的因素)集中在少數人手上時,
就會讓其他人產生一種在怎麼努力總是無法有成就的失落感,進而自然就會產生對立
(尤其是不同年齡層方面)。但相對之下,掌握資源的人也會產生一種「仇庸」的心
態,而把對平凡人對他們的不滿以「仇富」來形容。


基本上要化解一些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個體「仇庸」或「仇富」的現象難度可能很高
(往往需要一些具爭議性的社會事件),不過關鍵之鑰還是在教育體系方面。不管是
指導類似球技的教練或指導學科的教師,其實都掌握這把關鍵之鑰,只要抱持不放棄
資質普通的學生,而不要讓資質突出的學生因為資源與關注的集中而讓他們產生優越
感,讓學生們產生雖然彼此有能力跟程度上的差異,但資源是共享而人與人的關係是
合作而非競爭,如此才能逐漸消弭這種「仇庸」或「仇富」的狀況。


至於結城對上壘後的御幸提到不管遇到怎樣痛苦與煎熬,身為主將就越需要喜怒不形
於色的建議,並提到若主將動搖全隊也會因此不安,這樣的想法其實可以和大振之中
美丞之戰過程裡的三橋所體會到的狀況相比。也就是說在高中棒球運動中,主將與王
牌投手是最不能動搖的人(其次則是捕手),畢竟身為球隊的靈魂人物有牽一髮動全
身的影響力,一旦這些靈魂人物有所動搖,自然也會影響其他成員的心情與表現,這
往往也是學生棒球指導者最需要去注意的地方。


在得知片岡監督秋季大會後將離職的消息後,高一高二隊呈現了明顯的低氣壓,御幸
要怎樣帶領球隊克服這種衝擊性的消息造成的影響?而落後兩分的球隊是否有能後來
居上的機會?至於澤村似乎有機會能登板,但表現又會是如何?青道的高一高二選手
們將在下一集面對到更大的考驗,同時本專欄也會讓球迷們了解,練習賽對日本高中
球隊尋找可用之兵所可能帶來的效果,敬請不要錯過下次的介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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